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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个月接种40%人口!英国是怎样在这场全球疫苗战中名列前茅的?

2021-03-24955次阅读

2020年,新冠疫情席卷了全球,在与疫情艰苦卓绝地对战一年后,疫苗的出现让人们看到了战胜病毒的希望。

在全球范围内,已经有数支疫苗获得了监管机构的批准,并投入使用,而随着疫苗接种的进行,有一个国家出乎意料的走在了疫苗接种的前列,那就是英国。

可能很多人记忆犹新的是,在新冠疫情登录英伦三岛初期,英国对于疫情的反应非常“佛系”,一度还因为“群体免疫”的思路受到了众人的嘲讽……

直到疫情在英国全面爆发,感染、死亡人数双双激增,英国似乎才从沉睡中醒来,开始执行严格的防疫措施。

但此时,由于错失了控制病毒的黄金时段,英国的疫情已经蔓延到了全国,各种各样的问题接踵而来,医疗物资短缺,检测能力迟迟跟不上,养老院成为了病毒繁衍的温床……每一个都让政府高层头疼不已,首相鲍里斯甚至都中招住进了ICU,英国也因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平心而论,在这场疫情大流行前期,英国政府经历了一些失败,不过,这些失败却也恰恰成就了英国在疫苗接种中的创举。

也许,正如有人所言,对于鲍里斯和整个英国来说,疫苗似乎是疫情洪流中的一只救生筏,他迫切的想要抓住它,改变这一切,最终,鲍里斯成功了!

截止目前英国在短短3个月内已经为超过2,700万人接种了第一剂疫苗,这意味着已经有一半以上的英国成年人获得了免疫。接种人数占总人口数的40%。 

对于70岁以上的人,以及患有其他基础疾病的高危人群,英国更是做到了基本全覆盖。

与其他国家相比,英国目前的接种率位居全球第二,每100人中平均有44.7人接种疫苗。而考虑到排名第一的以色列仅有九百多万人口,英国的取得的成就也是有目共睹的。

接下来,英国还将继续向更多的群体推广疫苗,并加速推动疫苗生产本土化,以备不时之需,避免类似于“欧盟抢夺疫苗,禁止疫苗出口”这样的突发事件的出现。

这个春天,英国终于迎来了胜利的曙光!

然而,这项工作并没有像人们想象的那样简单和顺利,它的背后凝结了无数人的心血,也有很多的机缘巧合和危急时刻,这场没有硝烟的疫苗“军备竞赛”一直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上演着……

1、疫苗军备赛

作为预防性措施,疫苗几乎是人们能够在病毒面前拿回主动权的唯一方式。

而英国在疫苗研发和生产方面一直走在前列,世界上第一支疫苗天花疫苗就是英国医生,被称为免疫学之父的爱德华·詹纳(Edward Jenner)在1796年发明的。

但是疫苗能够研发成功并不容易,从开始研制到试验,再到大批量生产的过程中有非常多的不可控因素,很容易就会走向失败,让投入的巨额资金打了水漂。

近年来,由于英国政府开启了财政紧缩时代,在和平年代高投入低回报的疫苗并未被列入政府的优先事项清单中,所以,截止去年3月,英国对疫苗的投资一直在下降,可以说英国国内也只有一家重要的疫苗制造商Seqirus,它在利物浦的工厂生产流感疫苗。

疫苗生产能力的缺乏并没有在政府引起足够的重视,但一些科学家们早就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英国疫苗研发网络(UK Vaccine R&D Network)是英国最大的疫苗投资性机构之一,该组织汇集了英国医疗行业、学术界和相关资金机构,主要是对特定疫苗进行有针对性的投资。

2016年,著名的生物化学家卡尔·辛普森(Karl Simpson)曾为该组织撰写过一篇报告。

在这份报告中,辛普森神奇地预测了今天的局面。他在咨询了一些顶尖的疫苗专家后,确定了13种未来可能使英国陷入灾难性大流行的致命病原体,包括中东呼吸综合征(MERS)、寨卡病毒和拉沙热病毒。

然而,更为惊讶的是,他在论文明确指出,英国未来面临的最大威胁可能来自一种迄今为止“未知的病毒”。

随后,在2018年,辛普森再次向英国卫生部提交了一份报告。在这份新报告中,他再次预测未来有一种“变异流感”或“超级细菌”将引发一场大型灾难,就像一个世纪前导致5千多万人死亡的西班牙流感一样。

同时,辛普森还提到了疫苗生产能力的重要性,他表示,开发一种疫苗可能要花费数十亿美元,但这也会帮助人们避免潜在的危机,其回报是无比丰厚的。

不过,在科学界之外,辛普森的“不祥建议”并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辛普森本人也曾开玩笑说:

“我一直在警告说英国现在没有足够的疫苗生产能力,但在资深政治家中,戴维•卡梅伦是为数不多的对此予以重视的人,他只为疫苗研发网络划拨了1.2亿英镑资金。”

不过,除了卡梅伦,曾任政府政策国务大臣的奥利弗·莱特温爵士(Sir Oliver Letwin)也非常重视疫苗,也就是这个人,促使英国卫生大臣马特·汉考克决定加大疫苗的储备。

在2014-2015年埃博拉病毒爆发期间,莱特温爵士是卡梅伦内阁的成员,当时,人们花了整整五年时间才研发出一种埃博拉疫苗,这一事情也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于是,在新冠疫情出现后,莱特温爵士立即告诉马特·汉考克,要不顾一切的找到疫苗。

而在去年4月召开的一次视频会议中,在汉考克的主持下,大部分官员最终达成共识,认为随着疫情发展,疫苗必定会供不应求,英国必须现在就进行采购,并在批准之前就开始批量生产。

这次会议后,英国疫苗竞赛的序幕也正式拉开了……

2、科学家的警觉

相比于政府的各种顾虑,在另一面,科学界其实早有警觉,而真正的英雄也来自这里......

牛津大学詹纳研究所(Jenner Institute)就坐落在离威斯敏斯特仅60英里远的地方,它就是以我们前文提到的爱德华·詹纳的名字而命名的。

现在的詹纳研究所中,有一位灵魂人物就是萨拉·吉尔伯特(Sarah Gilbert)教授,她今年58岁,已经是一对三胞胎的母亲了。她毕生都致力于研发新型疫苗,专业研究各种呼吸道疾病菌株。

早在禽流感和SARS在全球肆虐的时候,她就意识到,未来肯定会有一种致命的病毒X出现在这世上,所以,她花了许多年来研究这类病毒以及针对这类病毒的疫苗。

最终,她选择了一种被称为病毒载体的方式来制作疫苗,而这种载体病毒来自于一种黑猩猩。它是将病毒的核酸片段装到经过安全处理的腺病毒身上,再注射到人体内。注射后,免疫系统会识别出这个病毒抗原,激活机体免疫反应从而获得免疫力。

腺病毒载体疫苗属于新型疫苗的一种,它可以最大限度地发挥病毒核酸的抗原活性,激发身体的免疫作用。

直到2020年年初,吉尔伯特教授的目光落在了中国武汉率先发现的一种奇怪的新型疾病上,这有可能是她曾预感会出现的X病毒吗?

当中国科学界向全世界公布了这种病毒的遗传密码时,吉尔伯特教授甚至连睡衣都来不及换,就立刻开启了笔记本电脑,开始为这个病毒寻找治愈它所需的“配方”。

因为长年积累下来的丰富的经验,与吉尔伯特共事的研究人员甚至将制造疫苗描述为“像做面团一样,但要复杂一点”。

短短几天,吉尔伯特教授和她的团队就已经弄清楚了他们要在实验室里开始“烹饪大餐”所需的材料,并马不停蹄地开始了试验和研究。

在接下来的一年时间里,吉尔伯特教授就很少见到自己的丈夫和孩子们了。

与此同时,牛津大学疫苗小组主任安德鲁·波拉德(Andrew Pollard)教授也意识到这种新病毒很可能会成为“人类的可怕灾难”,于是他也迅速加入了吉尔伯特教授的团队。

当第一批被命名为ChAdOx1nCoV-19的疫苗在牛津大学的生物制造工厂生产出来后,科研人员将它在猪身上进行了注射测试,结果让人充满希望。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将疫苗的产量大幅提高,以备进行人体试验。

想要加快疫苗的大批量生产,仅靠牛津大学自己显然是不够的,负责牛津大学的生物制造设施的凯瑟琳·格林(Cath Green)教授兵行险招,决定通过一封邮件来发起一项全民号召。

“我们已经研发出了一种新型的疫苗,但靠我们自己只能小规模生产。现在我们需要快速扩大规模,我们需要你们的帮助。”

这样一封内容不长的邮件,很快就被发给了英国各地的科研公司和实验室。

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从朴茨茅斯到格拉斯哥,从提赛德到雷克瑟姆,英国各地不同的公司纷纷积极回应,表示要在这场疫苗战争中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为了让这些机构和人员能够和谐共处、精诚合作,英国生物技术产业协会(BIA)适时成立了工作小组来统筹安排,这个小组正是政府工作小组的前身。

当凯瑟琳·格林教授每每回想起那段岁月,她总是觉得,敦刻尔克精神在那一刻在英国重现了。

在牛津大学灯塔般的指引下,所有的科研人员都在加紧检验这款新疫苗的有效性。

42岁的亚历山德拉·斯宾塞(Alexandra Spencer)是临床前疫苗评估的专家,她的任务是在老鼠身上测试疫苗。斯宾塞回忆说:“3月中旬时,我们发现疫苗在老鼠身上的免疫反应非常好。”

后来,她亲自注射了这款疫苗,自己试验的东西进入自己的体内,斯宾塞说,那是一种超现实的感觉。

眼看着疫苗的前期试验进展顺利,所有科研人员均充满了希望。然而,到了去年8月份,他们的试验却迎来“黑暗时刻”...

如上图所示,去年8月,英国的新增确诊人数和死亡人数都下降到非常低的水平,8月30日当天,只有一人死亡。

对于政府抗疫来说,这本该是一件大喜事,但问题是,牛津/阿斯利康疫苗试验结果的准确性是取决于感染人数的多少的。

如果参加试验的志愿者们在日常生活中根本没法接触到新冠感染者,就不可能准确测量这款疫苗的免疫水平

很多研究人员不禁自问:“我们投入了大量资金来启动这项试验,但现在疫情已经有被控制的迹象,试验还能起作用吗?难道我们就这样战胜了新冠病毒?”

但新冠显然没有这么好对付,到了秋天,疫情再次“卷土重来”,而且这次来势更加凶猛。

政府因为第二波疫情忙得不可开交,科学家也紧罗密布的继续进行着三期试验,牛津疫苗的成功近在咫尺。

不过,尽管英国研发的牛津疫苗取得了很大的成功,但由于英国本土缺乏大规模生产疫苗的能力,英国政府不得不将目光转向海外,以期从别的国家采购订单。

3、艰难的选择

在英国政府决定储备新冠疫苗的同时,全球多个国家也投入大量人力物力,掀起了一场疫苗研发竞赛,一时间,科研团队,大型药企纷纷出动,开启了对新冠疫苗的豪赌。

众所周知,在生物技术产业中,100种新药中可能仅有1种才能通过试验,更遑论大规模生产了。

尽管疫苗研发成功几率低,但一旦成功,能够率先接种疫苗的国家就可以迅速完全重启经济,这也成为了各国都输不起的一场豪赌,英国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研发只是其中关键的一环,任何疫苗在研发的同时还需要与大型制药公司签订合作协议,以便进行大规模量产。显然,英国并不具备这样的能力。

所以,英国政府第一时间联系了医药巨头阿斯利康,提出让牛津疫苗的研发团队与阿斯利康合作生产疫苗。

当然,人们都知道,鸡蛋不能放到同一个篮子里,英国政府也希望将赌注压在不同的疫苗上,从而分散风险。

所以,接下来,如何从众多的候选疫苗中挑选出成功几率最高的那些,并率先获取订单成为了英国政府的首要目标。

但和人们想象的不同,这个过程并不容易!不仅涉及到与海外供应商进行谈判,还需要从众多候选疫苗中选出最可靠的几种,确定哪种疫苗最有可能发挥作用,并评估它们能多快获得许可、生产和运输。最后,还要说服制造商能够将英国的订单排在前面。

考虑到全球当时有约120种新冠候选疫苗,这无异于一场赌博!

而为了达成这个目标,在英国首席科学官帕特里克·瓦兰斯爵士(Sir Patrick Vallance)和副首席医疗官乔纳森·范-塔姆(Jonathan Van-Tam)的推动下,英国政府成立了一个专门的疫苗特派工作组 VTF。

起先,疫苗特派工作组确定了23种候选疫苗,随后,又从中确定了7种!

尽管每一次的选择都非常艰难,但幸运的是,这几种疫苗都在短时期内被证明有效,并快速投入了使用。

目前,英国总共预定了4亿多支疫苗,并为此投入了上百亿英镑。

其中,牛津/阿斯利康疫苗,辉瑞/BioNTech疫苗已经帮助英国完成了第一阶段的接种目标。

Janssen疫苗在上周已申请批准,美国制造的Moderna疫苗预计将于下个月推出,对严重新冠100%有效的Novavax疫苗也正在等待监管部门的批准。

此外,英国预计今年晚些时候将获得4,000万剂的Valneva疫苗,Sanofi/GSK疫苗预计也将在2021年底之前投入使用。

而这些疫苗能被成功的挑选出来,与被称为“疫苗沙皇”的生物技术风险投资家凯特·宾厄姆(Kate Bingham)有分不开的关系。

在疫苗采购前期,凯特·宾厄姆被鲍里斯任命为VTF的主席,负责该小组的工作,而她的活力和判断力让英国成功的选出了这几种最具希望的疫苗。

而接下来的事,就要交给谈判人员了……

4、不寻常的谈判

除了挑出候选疫苗,拿下订单也是采购中的重头戏,这一重要的工作由VTF的首席谈判代表麦蒂·麦克特南(MaddyMcTernan)负责。

作为瑞士信贷(Credit Suisse)并购业务的主管,麦蒂·麦克特南有着丰富的谈判经验,但这次的任务显然更为复杂。

一方面,除英国外的其他国家也正在到处寻找疫苗,另外,还有一些躲在暗处的犯罪团伙,想要利用暗网来贩卖这些“液态黄金”,从而获取巨额利益。

可以说,竞争对手无处不在!

为了避免这些交易信息被潜在的间谍窃取,麦蒂·麦克特南必须通过一个高度加密的视频链接与美国医药公司的高管们通话,而她的每一句话还需要受到英国谍报机构军情五处MI5官员的监视。

与此同时,这笔交易的所有关键信息都将被加密处理,在谈判过程中,谈判人员也不会采用商品的真实名称,而是使用一个秘密代号。

辉瑞疫苗就是以皇家海军舰队的核潜艇“伏击(Ambush)”号的名称来命名的,据说,建议以核潜艇命名疫苗的是英国薪资最高的女性公务员露丝·托德(Ruth Todd),在疫情期间,她从英国潜艇运输署(Submarine Delivery Agency)被借调到疫苗特派工作组。

另一个备受关注的牛津疫苗则被命名为“凯旋(Triumph)”,代表着“英国乐观主义”的时刻。

不过,在这两款疫苗部署前,为了防止相关信息泄露,他们的代号也再次被更改。最终,牛津疫苗的代号为“天才(Talent)”,辉瑞为“勇敢(Courageous)”。

到目前为止,很多未完成合同的疫苗的代号仍没有被披露,由于还有更多的交易仍在进行中,其中一些必须继续保密直到合同实施完毕。

VTF工作组前总干事尼克·艾略特(Nick Elliott)也证实了这一点,他说道:

“采购疫苗过程中有各种各样的威胁。这些都是敏感的、高价值的交易,我们所做的决定既关系着巨大的商业利益,也有巨大的政治利益。

所以我们必须保护这些东西。我们会确保自己确切知道电话里的人是谁,如果我们认不出打电话的人,就会询问对方。安全部门的人也在监听我们的电话。我们在整个项目周围设置了很多安全措施。”

不过,值得注意的是,英国这次能够在欧洲各国中脱颖而已,迅速完成疫苗接种,与英国的谈判策略也有分不开的关系。

众所周知,去年英国仍处于脱欧过渡期内,在这一时期内,英国将继续像在欧盟时一样,保留原来的各项规则不变。

但在涉及疫苗采购时,VTF的成员一开始就敦促英国政府离开欧盟“单飞”,避免欧盟的各种繁文缛节导致的拖延。

尼克·艾略特也曾大胆吐槽说:“欧盟花了太多时间考虑应该为每支疫苗支付5.99英镑还是4.99英镑……而不是考虑什么时候能拿到。这也导致他们的订单被排在了后面。”

而除了在疫苗制造和生产中与“时间赛跑”,英国政府也为此加快了自己运转的速度。

艾略特回忆说:“有一项协议在达成仅四天之后就有四位部长签署了,我们如同在打仗。尽管大量的小战役都失败了。但我们没有关注这些失败,而是一直关注结果,并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而这些都为英国疫苗的成功埋下了伏笔……

5、胜利的来临

终于,随着去年冬天的临近,人们终于看到了疫苗胜利的曙光...

2020年11月27日,英国政府要求药品监管局(MHRA)对牛津疫苗进行评估。

2020年12月30日,英国药监局正式批准使用牛津疫苗,并作为全国疫苗推广的第二批。

2021年1月4日,82岁的布莱恩·平克(Brian Pinker)成为了第一个在临床试验之外接受牛津/阿斯利康疫苗的人。

再后来,辉瑞疫苗获批使用,Moderna疫苗获批使用……

时至今日,越来越多的英国人接种了第一剂疫苗,而这一创举仍在继续......

尽管,在新冠疫情爆发初期,英国不可避免的走了一些弯路,但英国却抓住时机,在疫苗方面取得了胜利,而这一刻也必将载入史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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